徐茵琢磨起这个问题。
等二郎吃饱,徐茵让他把留出来的半瓦罐鸡汤,端去给石丰年。
没想到石丰年跟着他一块儿回来了。
“英雄兄弟,没想到你不光力气大、脑袋瓜子聪明,做饭也这么好吃!我老娘这几天胃口不好,喝了你炖的鸡汤,嘿,胃口回来了!”
徐茵失笑,拿了个烤红薯给他,问有没有办法买到鸡。没有鸡,种蛋或刚孵出的小鸡仔也行。
“你想养鸡?我也想养啊!可上哪儿弄鸡啊!要不我明天去村子里问问?”
既是去村里问,徐茵想了想,拿了一小罐姜黄色的土冰糖出来。
她见过这里的糖块,比土冰糖的色泽要深,但甜度不及土冰糖。
“你拿去换鸡或种蛋,换多少你看着决定,无论换多少,我都分你两成。”
算是给他的跑腿费了。
石丰年惊呆了:“这、这是糖?”
“是啊,你没见过?”
“见过,但好多年没尝过了。”
徐茵:“……”
掰了一小块给他:“尝尝?”
“不不不!这太贵重了!这么大一块,没准能换一只鸡。”
最后,他拿食指在糖块上蹭了蹭,然后放嘴里砸吧了一下:“不愧是糖啊!真甜!”
徐茵看得直想抽嘴。
石丰年把糖罐藏在衣袖里仿佛揣了一锭金子似的小心翼翼往家去,徐茵就听二郎小大人似地叹气:
“大嫂,你不该再拿陪嫁出来了!我娘曾说,嫁妆是女子逼到绝路了才能动的,比人参还珍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