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在哪里都是有特权的,外面的人要是想参加,是可以购买邀请函的。一张邀请函,可以参加一次,虽然只有一次,足够办很多事情了。”花部长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张邀请函,递给祁官禹,表示他们可以传阅一下。
“我怎么从来不知道,咱们部门还有这样的活动呀?”申屠老爷子纳闷了,他要是早知道,就让他孙子来参加了,那还用天天为这只单身狗发愁了。
“这个宴会其实一开始就是大佬座谈会,一年就一次,您也出席过几次,只不过后来参加的人越来越多,就划分成了一年十二次,你们这些大佬嫌麻烦,后面就不来了。
宴会的性质也就慢慢改变了,到最后就成了年轻人的场合,这几年我也没怎么参加过了。”花部长解释道,现在的年轻人太活跃了,和他们这些百岁老人的代沟实在是太大了。
“原来如此,那我怎么也没听我家那个臭小子说起过呀?”申屠老爷子问道,这话里多少有些不满,不满部门没通知到位,他孙子都不知道。
“哪里是不知道呀?”花部长连忙喊冤:
“您孙子每次来,就走了过场,好些个女修想跟他搭话,他都不理人家。”